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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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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抬起右前脚的蜜,使插在地上的四只触手伸长,将明脸上和耳朵附近的汗水都给舔乾净。

有将近半分钟,明整个人都被高潮后的强烈热流填满;整颗头从里到外都感觉麻麻的,即便蜜把那四只触手都往她的嘴里伸去,她最多也只能感受到一些细微的压弄。

而明在高潮的当下,视线又变得极为模糊。原以为是泪水的缘故,可就算她用眨眼等方法让眼泪流出去,也还是没法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眼睛根本就没有对焦,明想,显然只要高潮还未结束,自己身上就没有多少地方是能够像几分钟前那样轻易掌控。这种情况应该是很恐怖的,她却感到极为着迷;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极为美妙,比身在梦中还要令她陶醉。也只有性高潮,才会让她有这样的感想。

明相信,自己此时不仅是脸颊,而是从颈子、胸口和腰侧,甚至连屁股到膝盖,都已是一片红通通的。有好一段时间,她从头到脚都发烫,好像四周都起了大火一般。

下半身紧绷的明,很努力的移动双腿。她曾试着开口,却说不出话来。於是她又以几下夹弄,要蜜别停止抽插。

蜜没有慢下来,只是稍微把架子压低,让明的手臂有更多部分都能贴着地;已经有过几次经验,她现在很清楚明的偏好。

明只要感觉更像是趴在床上,就能够更顺利喘息,蜜想,这才是此时的重点。虽然高潮后还持续抽插,会让身体紧绷、燥热到一个地步,但蜜的毛发和乳房也都有助於她降温。

明应该不会感到太不舒服,蜜想,施法维持自身表面的低温。在先前的过程中,明又流出不少汗,几乎是全身湿透。再过不久,她又会觉得口渴。晓得这一点,蜜又让脚边的缝隙召出几根肉柱。她先稍微估算一下所需的量,再用插在地上的四只触手含住肉柱。

让每只触手的嘴巴都充满饮料后,蜜会慢慢的,将它们送到明的嘴边。在明张口吸吮的同时,蜜为避免她呛到,会稍微放慢抽插速度。

蜜花了不止一分钟,去确定自己的此时的节奏与触手的动作是否都没问题。在明喝完饮料后,蜜便开始积极舔舐她的背和颈子等处。觉得有些痒的明,从脑袋到腰侧都在颤抖。这一次,蜜不是为了吞下汗水,而是要把汗水和唾液等都给抹开,好确保明身上散热的地方能够多一些。

又过快一分钟,蜜希望明的腋下和双腿等处都能够舒服些,於是降低肉室地面的温度和质感。原本,附近的肉块被设定为「常温」,摸起来有些接近学校的操场地面。现在,它们变得更加松软,很像是树阴下的泥地。

确定一切细节都没问题后,蜜继续说:「丝第一次把泥压倒在地时,我以为她不过就是一时无法忍耐。我认为事情没那么严重,何况她当时舔到一半就回神。事后泥不仅原谅她,甚至还乐於为她服务呢──」

动一动胡须的蜜,把挤过喉咙的笑声给强吞下去;身为触手生物的领袖,又顾及到此时吐槽的强度,她当然得装得好像仍为此感到极为复杂的样子。

而明每次回忆起那一段,阴部的温度都会瞬间提高;自己当时竟然不在现场,她觉得这真是太可惜了。如果真有时光机,这可能会是她第一次启动它的主要目标。

蜜轻咳一声,继续说:「而过没多久,嗯哼──其实也不到一天时间吧?丝再次把泥推倒在地。那一次啊,泥也有责任。毕竟她可是在丝的面前,炫燿她和你的亲热过程,还秀出被你灌满精液的肚子。」

那画面实在是太可口了,明想,难怪丝会忍不住。她若是丝,可能还会对泥做出更过分的事。想到这里,明咬着牙、吞下一大口口水。好像有不只一道强光罩在她的头上,而周围也冒出一堆人;全都比她严肃、有常识。这些人在良知方面更无问题,所以都臭着一张脸。他们正用手指着她,用极为尖锐的语气议论纷纷,显然都在说她的不是。

被当庭审判也不是这种画面吧?明想,低下头。她晓得,自己的种种想法、行为都相当不堪;就算被鞭打、关起来又大肆报导,也不足以赎罪。而她却也有种胜利感,好像艺术家终於完成什么大作似的。

这类成就不需要被众人肯定,更不需要符合太多约束;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可以这样看待自己的人生,是会有些感动;但她没有笑出来,只是轻轻扭动舌头、闭紧双眼。下一秒,豆大的泪珠自她的眼皮下涌出。同一时刻,她从臀部到额头也都冒出不少汗水。

一波不输高潮的热流回旋,被罪恶感削成星形,在明的体内到处碰撞。蜜舔去她的眼泪后,说:「虽然你已经听过很多次了,也吐槽过很多次了,但到这个时候,我不得不再次赞叹,明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啊!」

明再次尖叫,这些话从蜜的嘴里说出来,感觉就是不一样;带有成年人式的尖锐,嘲弄的味道远比丝要来得多上太多,却又没有一般成年人的俗气与油腻感。

看到明全身颤抖,晓得效果很不错的蜜,继续说:「那些仅是凡诺因为一时好玩而做出的东西,果然只有你配得起呢。」

这话听来不是普通的抬举;蜜等於是已经把触手生物也拿来做比较,才得出如此结论。虽与先前的段落相比,有不少夸张成分,但明在听完后,难免还是会感到有些得意。

面对镜子,发现脸上娇羞的感觉一下减少太多,明赶紧调整嘴角和眉毛的高度。而她也不想让表情一下就变得太复杂,那样会感觉太假。

所幸,蜜很快就接着说下去,让明可以把注意力从自己的脸上转开。

「你确实也善用了那些小东西,这可不简单喔。无论是心态还是技巧上,明都跨出一般人类所不敢跨出的那一步呢。」

「呜嗯。」明摇头、闭紧双眼。虽羞耻到嘴角下垂,又流下泪来,她却不感到难受;正好相反,她觉得非常过瘾,甚至到一种快把掌心给握出淤痕的地步。刚才听到的话,几乎都是她以前曾用来形容自己的;事实证明,就算她不曾说出来,触手生物也会有类似的想法。

而蜜观察人类最久,感想必定最为丰富、直接,明想,兴奋到胸腹发麻。表面上听来是一连串称赞,实际上都是在暗示明非常离谱。蜜虽然在语气上下足苦心,措辞却非常客气、保守。这让轻咬双唇的明,不得不想像出更多难听的形容,才好使体内的热流迅速散开。

明的心跳加速,胸腹持续冒汗。蜜的每一句话,都足以让她的高潮时间提前不只一分钟。

「还有呢──」蜜说,睁大双眼。明偏过头,闭紧嘴巴。知道蜜等下要说出会更令她感到羞耻的话,除提醒自己别这么早就显得太惊讶外,她也全身紧绷,做足准备。

蜜呼一口气,让两只前脚稍微往内转;先以肉垫和爪子碰触明的肚子,接着,再轻轻的从明的肚子上缘磨蹭到下缘。一直要到露又开始摇晃手脚,蜜才再次开口:「你知道吗?人类啊,只有在做爱的过程中一直想着要让对方怀孕,又不断的在脑中描绘对方大肚子时的模样,才有可能让主要触手射出来的精液迅速凝固。那可是一种法术,等级还不算低呢;你就是在无意中施展,才能顺利封住丝和泥的子宫。能够无师自通的你,真是既聪明又好色呢。」

好色显然才是重点,明想,蜜实在讲得太好听了。蜜动几下胡须,笑着说:「明使用主要触手也不到十次,居然就能够让精液呈现出布丁般的质感,还顺利射进她们的子宫里。我们的喂养者大人,真是个天才呢!」

先是丝和泥这么强调,而现在又受到蜜的肯定,明想,咬着双唇。在性方面极具天赋,这一点,明真是不承认也不行。

尽管对话告一段落,一直担心自己说得太过分的蜜,还是会一直确认明的表情;如果明不喜欢,她随时都会停下来。而明在泪流满面的同时,嘴角也忍不住上扬。蜜看了,又再次松一口气;说出那些带点虐待狂色彩的形容,其实需要很大的创意。对蜜来说,要挤出那样的话,往往比抽插还要费力气。

而蜜也不得不承认,这实在相当过瘾,何况那些都是真心话。为遵守游戏规则,她得藉着听来不太友善的语气,和好像带有更多涵义的留白,来把话中的内容扭曲成似乎充满鄙视甚至报复念头。尽管,在讲到明疼爱其他人和善用道具等段落时,蜜内心对她可是充满敬意的。

反正明很高兴,那样就没问题了,蜜想,说服自己再轻松一些。她小心翼翼的,用前脚帮明把脸上的泪水抹去。有超过一分钟,每次蜜这么做,又接着会有一堆泪水自明的眼头涌出。这让蜜有些不安,一连吞了好几次口水。而听到明的口鼻吐出几声哽咽,更是让蜜的表情僵硬。所幸明的脸上常挂着幸福的笑容,这总是能令蜜的胸腹又迅速放松、回温。

明明上一秒还感觉像是被瞬间灌满铁块般的沉重、冰冷,蜜想,真的好像在洗三温暖。她背上的毛常常是一半平躺、一半竖起,连耳朵的尖端也开始微微下垂。虽然常感到紧张,她却不讨厌这种过程。

明的脸相当红,身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连她毛孔冒出的热气,蜜想,都已到人类视觉可见的地步。

稍微抬起头的明,先听到蜜的嗅闻声,然后又看到自己接近虚脱的模样。

「好丢脸喔。」明说,把头往右偏。

「我觉得很不错啊。」蜜说,稍微抬起上半身,用爪子和肉垫轻搔明的肩膀和颈子。「我们能从喂养者大人身上学到不少呢。」

此一称呼果然多数时都是用於不正经的对话上;明想,虽然蜜的语气在刚刚不带有多少刻意加入的戏剧成分,但「大人」两字听来就是充满讽刺意味。

眼睛半睁的明,假装自己被刚才的那一下言语刺激给击垮。全身瘫软、眼睛直盯着地面缝隙;她这一副好像真感到无力,甚至放弃挣扎的样子,让蜜体内的热流有超过五成都集中至下半身。

隔了快一分钟,明才重新看向镜子;原先,这张脸还带有不少羞耻和着急的成分,而才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混进喜悦甚至自豪等情绪。又一次,常识和良知被许多堕落元素给成功压过;面对如此结果,明在打算好好欣赏的同时,又想要挖个洞躲起来。

这张脸,她想,已经变得比较像是犯罪者,而不是什么好学生。更不像好孩子或好妈妈,明想,再次闭紧双眼;感觉和变得越来越可爱、温和的蜜差得可多了。而一但没看着镜子,明又开始幻想有人在旁边大喊:看哪,这家伙明明年纪轻轻的,平常却是那么的下流、贪婪、不知羞耻,如今,她终於受到惩罚,被狠狠的讽刺了一遍又一遍啊!

明承认,这场面有点蠢,但欲望的原始层面通常都是不高级的;比起在意这类细节,她更愿意复习蜜先前描述她的几个段落。尽管顾及到真实度和娱乐性,蜜的态度其实还是很节制。所以在事后,明总会把她想像得更加严厉。代入这类情节,会让明觉得更加轻松。

故意拥抱羞耻心,令身心更加愉悦;咬着牙的明,口水又差点从嘴角两边流下。果然,她内心对此期待已久了。而既然实现一项目标,她脑中追求进步──或其实该说是缺少底限的一面──自然又有新的点子:要是在户外做,一定会更有感觉!

起先,这类念头只是闪过,现在却在脑中散发大量光芒;明承认,自己特别想和蜜在附近有人的地方做。最好都是认识的,明想,人数也别太少。虽然学校放长假,但说不定过不到一周,这想法就会被实现了。

明一边在心里点头,一边让舌头贴着肉室地面。舌尖随着蜜的每一次抽动,磨蹭地上的缝隙或肉块;看到自己露出这种极为无力的模样,明感觉好像内心深处的大半污浊,都已在炙热的阳光下被烧尽;有点痛苦,而在同时,她却也会觉得相当清爽。从骨子里透出的洗涤感,彷佛真能让她的血管和汗腺都变乾净不少。

原来那对睾丸,是凡诺一时好玩做出来的,这有点在明的意料之外。不过,她当初就听泥说这纯粹是娱乐用的,而从触手生物先前对它的冷漠态度看来,这样的答案实在没有什么不合理之处。

从刚才到现在,她们几乎都在讨论丝和泥。蜜也没打算换个话题,因为她晓得,露和泠可没法让明太感到羞耻。而明对於自己先前对丝和泥大量射精,又不知不觉中使出让精液凝固的法术一事,早就准备好一套无比直接的回应:「我一定会那样想的嘛,因、因为,她们实在是太可爱了!」

下一秒,伸长脖子的明,大方承认:「我就算表面上再会装,内心深处也会有个声音,不断重复着『让她怀孕』、『令属於你们的孩子出世』等话;希望她们也大肚子、渴望搂着即将临盆的她们,然后想像自己和她们会在同一天生产。啊──听起来好变态,可没办法,因为我就是那样的人啊!」

身为人类,或该说是身为生物,基本上都有这最原始的欲望;这不正是生命的意义嘛,明想,却不打算为自己辩驳太多;她反而想使自己更为不堪,令气氛变得更重口味。

像是在接受蜜的拷问,明想,而只要更坦白一些,就能达到这种效果。

轻轻皱一下眉头的明,虽然表情略为苦涩,却几乎是边笑边说:「其实,听到丝又对泥做那种事,真的让我好高兴。我对於丝老是有那么夸张的表现,也总是安心的成分居多。因为、啊嗯──这样的话,我就不是肉室里最变态的人了。」

把藏在内心深处的话给吐大半,明在感到胸腹一阵轻松的同时,脸颊甚至背部则彷佛正被烈阳炙烤。她不仅反射性的眯起眼睛,连吐出舌头的次数都增加不少;体温持续上升,其实会让思绪变得有点混乱,还会导致声音有些难以控制。这些都不足以阻止她;现在的气氛正好,那些没和丝或泥说过的话,她暂时只想和蜜分享。

至於蜜事后是否告会诉她们,明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在明的脑中,对此也已经有一个结论:「要是这些话很快就传开,就当做是蜜对她进行的另一项惩罚吧!」

无论怎样发展,明都能够接受;后一种结局,还能让她有非常多的快感。在心里又一次吐槽自己(「你竟然是这种人!」)之后,明继续说:「我喜欢和泥一起谴责丝,也喜欢和丝一起欺负泥。主导、啊哈、做这那些事、啊哼、哈嗯,会让我有种连她们灵魂深处都给舔遍的感觉。」

「嗯哼──。」蜜出声,慢慢点头,听来意味深长;除基本的道德谴责外,也隐约透露出不只一丝激赏。就如同她以前曾认同丝在融化一事上的品味抉择一般,她能认同明的想法,

而特别进入角色的明,两手贴着自己的脸颊。她闭紧双眼,声音略微颤抖的说:「真抱歉,我晓得,喂养者不该是这么卑鄙的角色。其实,我很怕他们哪天真的受够了,会大声说:『明就算是喂养者,也不可以那么变态啊!』要真有那时候,我该怎么办啊?」

张大嘴巴的明,正一边叹息,一边让左眼从食指和中指间露出来;她当然很期待蜜的反应,而她已经尽可能不让自己的戏剧演出显得太离谱。

蜜呼一口气,说:「才不会有人那么说呢。」

她胡须竖直,语气坚定的补充,「因为大家都很乐在其中喔!」

更白话的说:明的变态,是每个触手生物所乐见的。此时,为情趣上的需求,蜜故意让不让明知道她刚才的话是坦白还是捉弄的成分比较多。

过约一分钟后,蜜的嘴角和胡须同时抬高。她柔声却又故做严厉的说:「连我和泠都快要被她们给感染了,这可都是喂养者大人的责任喔。」

明嘟起嘴巴──除外在模仿印象中的臭小鬼,她还故意用有些别扭的语气──说:「呜──对於丝,你老说我不对,可难道、呜哼、啊嗯──不是你把她教成这样的吗?」

蜜把头略往右歪,好像有点听不懂。明皱着眉头,继续说:「你对她后来的行为没感到那么意外,这可是你刚才说的喔。这表示你根本早就察觉到一些什么,却放着不管、噫啊──」

虽然缺点持续扩大,但最后的结果还算不错;丝就像是一朵极为漂亮、罕见的花朵,只会在极端的环境中盛开;要养出这样的孩子,用太一般的方法可不行,明想。她认为自己的推论很有道理,也期待蜜能够更用力抽插几下来好好惩罚她。

明没想到的是,蜜垂下耳朵、眉头轻皱。很快的,连嘴角也略微下垂的蜜,语气变得没有那么带有挑逗意味的说:「抱歉,是我的错。」才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的气势就只剩下原来的十分之一不到,彷佛一下又老了好多岁。

她是真心忏悔?明想,张大嘴巴,非常惊讶。「咦──」

明紧张到起鸡皮疙瘩,觉得自己这下搞砸了。蜜叹一口气,说:「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早在和你接触之前,我就已经发现她有那种倾向。所以,我若说『当初是因为察觉到你的喜好,才想办法顺应你』的话,那绝对是谎言。」

先前,蜜曾经想为了营造出另一种情境,而打算这样讲;在计较责任归咎时,全力扭曲前因后果,能带来一种类似打情骂俏的趣味。很显然的,这想法最终还是让她有不少罪恶感。

而这时,明也注意到一个无关紧要──却颇让她着迷──的细节。蜜的耳朵在垂下来后,随抽插节奏摆动的幅度会增加。

顺着明的视线,很快在镜子中注意到这一点的蜜,感到非常害羞。看起来太幼小了,她想,一边将自己的耳朵重新竖直(让明遗憾到既嘟嘴又咬牙),一边说:「那个时候,我因为对未来感到绝望,就不打算限制丝太多。说老实话,我甚至还认为,她们生命的最后一段路上,若能藉着彼此的身体而得到不少安慰,好像也不错。」

竟然会听到这样的一段故事,明对此其实完全没心理准备会;虽然紧张,却也让她有点赚到的感觉。蜜把头抬高,继续说:「很显然的,我没有很仔细顾虑到泥的想法,甚至还没什么根据的认为,她到时候应该也会和丝一样。」

最后这一段,有点在明的意料之外;比起询问丝和泥小时后的详细相处情形,看到蜜的神情又变得凝重,让明很想把这话题给提前结束。

而在她开口──打算先随便提个结论,像是「反正,丝和泥本来就很配」──之前,蜜继续说:「我没有用心纠正丝,而我在他们往后的训练过程中,又持续培养她那方面的喜好;这些错误,似乎不能算是我在不知不觉中造成的。所以,你说的没错,我没教好她。」

蜜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在明的脑袋深处激荡出大量火花。让她说出这些话,明在有些紧张的同时,又感到非常陶醉。蜜还是很酷,而变成这种风格,也挺不错的;过快半分钟才回过神来的明,赶紧说:「哪会,我也从来没有好好骂骂她,所以我的责任不会比你──」

「我跟她相处这么多年──从她出生直到现在──,绝对是我的责任比较多。」蜜说,语气坚定。有几秒,她好像不只是耳朵,连嘴边的每一根胡须都要变得笔直。而打断对方的话,还好像不能接受任何反驳的样子,蜜晓得,这种态度在做爱时算是大忌;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且她有方法让气氛回到几分钟前。

进出幅度加大、稍微增加力道,连速度也再次加快;正式进入后半段的抽插节奏,让蜜的主要触手颤抖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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