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被高潮控制 > 第十七章:睡在无话可说的冬天

第十七章:睡在无话可说的冬天(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那些经历过的,仿佛虚无,我深深爱过的,都保留在自己的位置。天黑了,我就拥有一个夜晚。整个白天我在刺耳的音乐声中熟睡,我梦见刹车声,梦见海水涌进我的屋子,梦见火和公鸡的嘶鸣。我的台灯,我趴在它12瓦的光芒下写作,地上已经扔了一片白花花的稿纸,那些我只写几个字就扔掉的稿纸,那些稿纸上翟际的名字。我发现自己写不下去了。最后就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了。我痛恨自己不能叙述我和她们的故事,我害怕那些事情会被遗忘,烂在坟墓里。

铁牛街22号,我的大房子。我躺在里面,不会被任何一个人打扰。外面下起了雨,雨是秋天的雨,几片枯黄的树叶飘进我的小屋,像苗苗的鞋子。上个月,张朵给我送来了一封信,是苗苗的妈妈写给我的,就几句话,问苗苗给我写的信收到没有,她想让我把苗苗的衣服寄给她。我留下那几件卡通衣服,还有一件苗苗最爱穿的灰色束腰外套,把其它的衣服拿到邮局按照她留的地址寄了出去。我本来想去看看苗苗的爸爸妈妈,可是我没有去,我去了又能怎样呢?

张朵在电话里告诉我,谢雨去找过我,翟际也去找过我。可是我谁也不想见,我只想闷在这间房子里,也许秋天过完,我就要去北京了。北京在我看来只是另外一个更大的城市,我所能做的只是走到那里,在那里住下。其实一个人选择财富也是不错的,特别是谢雨那样的女孩更有资本。我并没有要爱上她的意思,所以我希望,再也不要见到她,让她嫁给那个有钱的男人。

我在“鹰”网吧看见了铅。她一边吹着泡泡糖,一边飞快地打字。我站在她的后边,看见她QQ号里面的人头一堆,晃得我眼都花了。我说,生意不错嘛。铅回过头来看我,她兴奋地说,房小爬,是你啊!她马上关掉QQ说,我是没什么事情干了,哄他们开心,我也开心。

我们在一家甜食店坐下来,她说她喜欢喝莲子汤,我们就都喝了莲子汤。她对我说,我真没有想到翟际会离开你。我说,有什么好奇怪的。她说,她那么爱你。我说,她以前爱,看见周全以后就不爱了。铅说,房小爬,你想让她回到你身边吗?你要是想,我可以帮你,我有把握让她回来,或许她现在正等你去找她。我说,我是不会再找她了。

铅说她是主动提出和张朵分手的,因为她已经感受到张朵不喜欢她了,虽然张朵表面上对她很呵护,但她已经看出来了。铅对我说,事实上那个时候张朵已经和乔敏和好如初了。我问她,你伤心吗?铅说,伤心有什么用,这莲子汤很好喝,你以后多陪我来喝吧。我说,好。铅说,我会给你打电话的。铅说她还有一些作业需要马上完成,从甜食店出去,我们就分手了。她都走很远了,我才觉得孤独,我喊着问她,你会找我吗?铅回过头,跳了一下,伸出双手在空中画了个圈回答我说,找。

过了几天,苏满仓给我打电话,我明天晚上过生日,南门“三百”二楼,你务必到。我说,好的。好朋友过生日我不知道买什么,那就什么都不买了。

我走到“三百”二楼的时候,发现苏满仓的这个生日无比的隆重。张朵带着夫人乔敏,还有郑收获,当然还有21楼240宿舍的全体成员都到了,其他的几个女孩好象不是中国人,只是笑,半天也不说一句话。我一眼就看见了那个酷似翟际的女孩,她扎着辫子,头发是黄的。她的个子比翟际高,我看她的时候她也在看我,眼神非常的友好。苏满仓看见我后对众人说,房小爬来了!张朵说,就等你了,我们都饿了。苏满仓不遗余力地介绍,我才知道那几个漂亮的女孩是张朵和苏满仓他们班里的韩国留学生。像翟际的女孩中文名字叫徐艺凤,我也就记住了她一个人的名字,我对她响亮地说,我叫房小爬。她用半生不熟的中文重复了我的名字,房小爬。

韩国留学生很能吃,不停地喝红酒,苏满仓满面红光,一个劲地朝其中一个韩国女孩抛媚眼。生日聚餐刚开始吃的时候还很有秩序,吃到最后大家东倒西歪,杯子碎了好几个。切蛋糕的时候,我亲手把一块蛋糕送到徐艺凤的身边,她对我一笑说,谢谢你。我对她说,交个朋友。她指着自己的胸脯问我,和我,交朋友?我对她明确地说,是的。她说,好啊。她说话的声音好象是从一个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嗓子很凉,很美。她身上的淡淡香水的气味几乎使我着迷,我当时就想领她回铁牛街22号上床。她告诉我她26岁了,希望成为我的好朋友,希望我能辅导她学习中文。徐艺凤的话没有说全我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她的中文实在太差劲。

那天晚上徐艺凤一直和我碰杯,她喝多了,趴在我的怀里不停地笑,那种笑是没有什么感情的,是一种麻木,难道是地域问题,我感受不到她笑里的含义吗?她下楼的时候,我几乎是把她背下去的,她不能走路了,她的同伴看到我抱着她走,都惊讶地吐出了舌头。她的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女同伴问我,你不会爱上她吧?我说,也许会。她就放肆地笑了起来,她另外的同伴也笑了。我对徐艺凤说,你能走吗?她说,你说什么?我说,你能走路吗?她说,能,我给你留电话。我一手抱着她,一手摸出手机记下她的手机号码。她的伙伴过来问徐艺凤,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徐艺凤就对我说,给我电话。我说,我会的。徐艺凤就被她的姐妹扶走了。

苏满仓他们早就散伙了,那天晚上我也喝多了,苏满仓走的时候好象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你一定要搞定她。我回小屋的路上拼命地想徐艺凤的样子,虽然我知道她长得很像翟际,但还是不一样,我甚至连翟际什么样子也忘记了。我坐在街边,觉得要是徐艺凤陪我坐在这里该有多好。我就拨了她的手机,她接起来,我对她说,我是房小爬。她又机械地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我有些沮丧,那么漂亮一个小女孩不会说中文,给我的感觉像个白痴一样。我对她说一句话,就要重复很多次,要用尽量简单的词汇她才能听懂。她那天晚上可能喝得太多了,她说,我请你吃饭。然后那边就断了。

铅是在中午的时候给我打的电话,她对我说,你有时间吗?陪我喝莲子汤去吧。我说,我天天有时间,如今我没有女朋友了。铅说,那我做你女朋友你要不要?我说,可以啊。铅就笑起来,她说,我在南门外等你。我是跑着去见铅的,我的长发迎风飘扬,一把火可以烧光。

我和铅喝莲子汤的时候,她一直看着我。我说,看着我干什么?她说,感觉一下做你女朋友的滋味呀。我说,这话比较火热。铅就笑了。铅说,下午你带我去沿着城墙走一圈吧。我说,好的。我刚一走出甜食店的门,铅就追出来拉住了我的手,并且侧目看我。我看着前面的路说,为什么拉着我的手?铅说,我感受一下啊,如果合适,我就做你女朋友了。

那天下午我拉着铅的手沿着城墙根走,我们不可能走一圈,那样可以用去两天的时间。我们走了一段就往回走了,她说着她小时候的事情,还有她爸爸***事情,我感受不到这些事情了。天很快黑下来,她看见一对恋人在马路边上接吻,她问我,房小爬,你喜欢我吗?我说,我该走了。她问,你走到哪里去?我说,北京。铅说,你能喜欢我很短的一段时间吗?我一把抱紧了铅,捧着她的头吻了下去,她几乎站立不稳,想倒下去,我掌握着她。过了很久,我抬起头对她说,跟着我走吧,我带你去北京。铅说,你喜欢我吗?我说,喜欢。

铅是第一个到铁牛街22号的女孩儿,我们甚至都没有吃晚饭,我们都寂寞难耐,想着快一些在床上,在风雨交加里。黑暗里,我脱铅的衣服,听见她对我说,我毕业以后会去找你。我停下来问她,你什么时候毕业?她说,2004年。我说,你可能找不到我了。她说,你不等我对不对。我说,你找不到我等你的地方。我们在床上翻滚,我问她,铅,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铅说,这重要吗?我说,我想知道。她说,第六个。我说,你都爱上了吗?她说,不,我只爱上了你一个。我说,张朵呢?她说,我不爱他。我说,你是不是对每个男孩都这样说?铅爬起来,去找自己的衣服。我说,你干什么?她说,我走了。我问,为什么。她说,你不相信我算了。我把她重新搂住说,我相信。我摸摸她的脸,全是泪。我对铅说,为什么我们不能活得开心一点?铅在我的爱抚下呻吟着说,因为我们不能开心。铅很瘦,但她的乳房很大,她长长的胳膊摸着我的脸,我发现我阳痿了。我坐起身子说,我去开灯。铅喊着说,不。我说,开灯,我想看看你。铅说,我不喜欢开灯。我只好又回到她身上,我趴在她叉开的双腿之间,努力想象和柔柔在一起的时候,我和柔柔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在黑暗里也从未阳痿过。我就在她的生殖器上磨蹭,过了很长时间,当铅喊着让我用手的时候,我的阴茎一下就跳了起来,它瞬间就变得坚硬庞大,铅的阴道已经水流成河。我进入了铅,我激动得控制不住自己,我早泄了,只有三分钟的样子,但铅在我射精的那一刻也进入了高潮,她的屁股脱离了床铺,使劲朝**着身体。在黑暗里铅对我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你,因为翟际,我没再找你。我说,你愿意嫁给我吗?铅说,只要你愿意娶,我就嫁给你。铅在我的小屋过夜,我们不停地做爱,忘记了次数。

从那以后,铅每天晚上都在我的小屋里度过。晚饭全是她从外面带回来的,我晚上没有出门买过饭。我们在小屋里吃晚饭,像我以前习惯的那样,从不开灯。我们就在黑暗里吃晚饭。回想起那些逝去的晚上,我就是和陌生的女孩在黑暗中吃饭度过的。吃完饭就上床做爱,有时候不想做,就相互抱着,也不说话,就是说话,也是几句废话,对方不回答也不会伤感情的话。早上铅走的时候,会站在镜子前长时间地照,她也不化妆,就简单用点抹脸的东西,但铅知道该怎样收拾自己,她不化妆显得更加清纯了。清纯的女孩子在很多人的心目中应该都是处女,以前我也是这么认为,但自从有了铅,我才知道,清纯的女孩子可以拥有过六个男人,而且以后将会逐年递增。我不会爱上铅,我也许不知道什么叫爱,我的意思是说我不会和铅长久地好下去。我只要在她身边一天,就会喜欢她一天,我只要从她身边离开,就再也不会回去。

徐艺凤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一个星期以后,她让我去南门找她。她只简单地说了两个字:南门。我骑车去找她,她穿了一双硕大的鞋子,鸭子一样站在那里,衣服奇怪得无法描述,手里捏着一封要寄的信。我从自行车上跳下来问她,信,给谁写的?她看着我,我无法从她的脸上看出中国姑娘的深情和狡黠,那只是一张没有遗憾的韩国女孩子的脸。我骑车载她去附近的邮局寄信。她搂住我的腰,搂得很紧,她说,我写给男朋友的。在邮局门口锁车的时候我问她,你男朋友在韩国?她点了点头。我问,他是干什么的?徐艺凤问我,你指的是职业?我说,职业。她说,公司老板。我和她走进邮局买信封,她问我,这,1毛?我对她大声说,没错,中国人怎么会多收你钱。她愣了一下,又笑起来,她笑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很美,但还是没什么感觉。等她寄完信,我们一起走出邮局的时候,她对我说,我说过,我要请你吃饭。我说,还是我请你好了。

没有其它可以去的饭店,我们又去了“三百”,点了两个特色菜,一瓶“酒仙”。她喝白酒比我还厉害,但她的脸通红。她问我,女朋友,你的?我说,我没有女朋友。她笑着说,怎么会,你不找?我说,找不到。她坐在对面开始用腿缠绕我的腿,并且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她说,你那天晚上要我的电话,你是不是对我好。我说,是,你长得很像我从前的女朋友。她说,你再说一遍。我说,你的外貌和我女朋友的外貌很相似。她这下算是懂了,她问我,你说过,你没有女朋友?我说,分手了。她点了点头。她的腿依然在缠绕我的腿,大鞋子轻轻踢着我的小腿。我们把酒喝完的时候,开始简单地吃点主食,她这时问我,你真的喜欢我吗?我说,是真的。她说,你,苏满仓,好朋友?我说,我们是好朋友。我过了一会儿说,韩国是个美丽的国家,以后我要去。徐艺凤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是说,要到我家?我说,是。她说,欢迎,欢迎。她问我,你在宿舍?我说,不,我在外面租房子。她依然看着我,眨巴着眼睛,她的眼睫毛修饰过,显得很长,上面的睫毛和下面的睫毛,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几乎是挨着的。我看她没听懂,就对她说,我一个人住。她笑着说,我要去坐一坐,可以吗?我说,可以。她和我一起下楼的时候说,你用自行车,我坐上。我说,我不会累着你的。

徐艺凤很笨,自行车必须在停着的时候才敢坐上,我用脚支撑着地,她坐上后我使劲蹬几下才能走稳当。当徐艺凤和我一起走进院子,正好看见房东老太太,老太太问我,这是你女朋友吧,真漂亮,你还说自己没有。我说,她不是我女朋友。徐艺凤站在一边茫然地看着老太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上楼的时候我知道徐艺凤是想和我上床,我甚至猜想她有没有性病。

我倒杯水给她喝,她说她不喝,我就自己喝了。她开始环顾我的屋子,并随手打开了录音机,录音机尖利地叫起来,把她吓了一跳,我过去调音量。我本来想告诉她,那是我白天睡觉的时候调大的,因为这间屋子正好靠着一条热闹的胡同,每天都有旧书摊在那条胡同里蔓延,很多买书的学生大声交谈着,和书贩子搞着价钱,学生问,七块行吗?书贩子说,少了十块你别想看。学生说,八块。书贩子稍微停顿了一下就用一种施舍的口气大声说,拿去拿去!天知道他赚了多少钱,听说他们都是收破烂的知识分子,把花两毛钱一斤收购回来的旧书分类卖,文学书和绘画方面的书卖得价钱奇高,有时候比正版的新书还要贵,在那条街上,人们别想买到便宜的旧书。但他们的生意特别好,靠近高等学府嘛,连著名教授都过来摸那些落满煤渣的书。天一亮我就睡觉,睡不着的时候,我就把录音机的音量放到最大,听着自己制造的噪音觉得安全,所以我很快就会睡去。睡到晚上录音机还在刺耳地响着,我总是爬起来关掉,再睡一会儿,睡到自然醒,夜深人静,跑到街上买些食物回来吃,吃饱了之后就开始读书。读书成了我别无选择的一条绝望的路途。我从来都没有读过考试的书,那些书没有什么意思,再也和我没有关系。这些语言对于徐艺凤来说,明显太冗杂,她听不懂。

徐艺凤听着小下来的音乐,微笑着看我,眼睛里渐渐有了火花。我放下水杯,走到她的跟前,我伸出双手,她也伸出双手,我抓着她的手把她拉起来,我向她靠拢,她仰起脸,闭上了眼睛。我的嘴唇触碰着她的嘴唇,我的舌头顶开她的牙齿,找到了她的舌头,它们开始搅拌,越搅越快,然后再慢下来,她的嘴里有一种奇怪的甜味,都有些发苦。我们相互搂抱着,开始了进一步的狂热,我吻她的脖子,她的手,她的眼睛和鼻子,她变了,变得轻盈起来,我一把抱起她,走到窗户下,在最明亮的地方亲吻她,我看着她微微闭着眼睛,双手挂在我的脖子上。我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也开始脱她的衣服,她有些害羞地看我一眼说,有避孕套吗?我说,有。她脱得只剩下小裤衩和乳罩,当我脱光的时候,她看了一眼我的下面,我已经压到了她的身上。我坚硬得没有了自己,都丢失在阴茎上。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背叛我的支书生涯欲望中的颤抖欲望都市之悖伦孽恋人生性事之写点真格的我为卿狂娇妻们的变化孽缘之借种小涵的淫荡告白床道授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