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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辣手摧花(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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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酣睡的丁寿脸上,将正做好梦的懒人唤醒,睁眼看床榻上已不见昨夜癫狂的众位佳人。

揉了揉眼睛,丁寿犹豫是否要再赖一会儿床,房门响动,蕊儿捧着一个铜盆走了进来。

“老爷醒了,婢子伺候您洗漱。”蕊儿怯生生道,自家这老爷身份变化太快,小丫头着实被丁寿回府时的气派吓着了。

“记着,在这宅子里只能唤我二老爷。”丁寿搓了搓脸颊道。

“是”。蕊儿应声,将铜盆放到榻边,将手巾浸透拧得半干,缓缓敷在丁寿脸上。

感受着脸上火热带来的舒适,丁寿舒服的哼出了声音。

蕊儿小手在丁寿脸上轻轻按揉几下,随后便将手巾沿着他的颈项、胸腹向下擦了个遍。

感觉身上清爽后,丁寿吩咐道:“好了,把药膏和牙刷拿过来,爷要刷牙。”

尽管最迟宋朝便已经有了牙刷和牙膏的记载,但山姆大叔还是把这项发明权给予了朱厚照的死鬼老爹,不管最初发明者是谁,此时丁大人的口腔保健还是能得到保证的。

哪知蕊儿却没有动弹,害羞地低头道:“老,哦不,二老爷,婢子还没伺候完呢。”

在丁寿惊诧中,蕊儿缓缓蹲下身子,将丁寿那根半软的巨物含到了嘴里,在香舌挑逗下,阳根逐渐涨大,巨棒上的皮肤缓缓退到龟棱之后,独眼怒睁,将灵巧小嘴撑得满满当当。

小丫头被噎得好悬喘不过气,却还是不松口,鼓着腮帮子尽力品咂,两只小手托着棒身来回撸动,不时还偷眼瞧丁寿是否满意。

丁寿闭目享受,伸手顺着蕊儿衣领滑入,把玩那对细滑鸽乳,虽不甚大,却手感颇佳,用力捏了捏,感受少女嫩乳内的坚硬乳核。

蕊儿被掐得蹙眉,却不敢求饶,含着巨物发出“呜呜嗯嗯”的呻吟,玉手轻轻下移,托着丁寿的卵袋缓缓揉动。

别样刺激让丁寿有些发狂,按着螓首在胯下不住起伏,握着嫩乳的大手也不住用力。

“嗯嗯……唔唔……”巨大异物顶在嗓子眼,蕊儿眼角被刺激地流出了泪水,巨大肉棒上满是她的口水唾液,随着她的吞吐发出咕咕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丁寿觉得腰眼一麻,精关一松,一股浓浆直喷到了蕊儿食道深处。

小丫头被这暖流激射得杏眼大睁,下意识要松口吐出巨物,却被丁寿死死按住头颅,直到一股又一股带有腥味的液体喷射干净,后脑上的那只手才缓缓松了力气。

丁寿舒服地长出一口气,蕊儿却没有松口,紧含着仍旧硕大的巨物用力吸吮,将残存精管内的液体一并吸出,并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才抹了抹嘴,小心问道:“爷可舒服?”

看着比长今大不了几岁的小丫头一副谄媚讨好的样子,让丁寿有些过意不去,将她拉起抱入怀中,道:“谁教你这样的?”

“可是婢子没侍候好爷?”蕊儿担心地问道。

“知情知趣的,有何不好。”丁寿安慰道。

蕊儿这才像是把心放了回去,“娘教我这么做的。”偷眼看了看丁寿神色,又继续道:“娘说我出身卑贱,模样颜色又比不得新来的姐姐,想要入爷的眼,就得使出浑身解数尽心服侍……”

原来是美莲那娘们给自己女儿支招,丁寿摇头笑道:“你那娘亲不好好打理酒坊,净操这些闲心。”

“不不,娘对酒坊的事情很上心的,连夫人都说如今的生意已赶上当初大爷在的时候了,她只是担心婢子的将来,爷您别怪罪她。”蕊儿仰起小脸为自己娘亲辩解。

“爷什么时候说要怪她了,胡乱琢磨爷的心思,该打。”丁寿抬手在小翘臀上拍了一掌。

“哎呦!”蕊儿娇呼了一声,见丁寿脸上并无怒意,揉着屁股轻轻扭动,吃吃笑道:“那婢子认罚。”

小女孩柔软的身子摩擦了几下,就将丁寿挑得再度火起,伸手探到下面,“嗤啦”一声,蕊儿的石榴布裙已被撕开,露出白嫩纤细的一双玉腿,蕊儿心疼道:“爷,您撕婢子裙子干嘛,这是上个月刚做的。”

将蕊儿摆在榻沿,分开两条柔嫩的大腿,露出只长着稀疏茸毛的粉嫩阴部,丁寿挺身而入,一边抽动一边道:“爷给你做新的,做新的……”

************

红日当头。

丁宅二门中庭里放置着一个巨大的水缸,几条锦鲤张嘴吐着气泡,鼓着眼睛看着那个拿着鱼食却始终不扔下的“二货”。

看着垂花门外停放的二人暖轿,丁寿掂着手中鱼食,侧耳倾听上房内不时传出的笑语莺声,心中暗自思忖:刘至大把自己女儿派出来,摆明是服软了,自己也犯不着和家乡的父母官闹别扭,何况这刘珊为人八面玲珑,这几日已和众女打成一片,那小模样也是俊俏,这身段么……嘿嘿。

这货呵呵傻笑,已经彻底想歪了,突然正房门帘挑动,刘珊几女走了出来。

“诸位姐姐留步,今日小妹受益良多,改日有暇还请过府一叙。”刘珊笑吟吟地说道,这倒不是她有意奉承,月仙虽出身书香门第,碍于眼界难免有些拘谨,可久历江湖的杜云娘与学识广博的楚楚,却让她刮目相看,暗道这丁寿身边姬妾有才有貌,真个艳福不浅。

没想一出门便见到了伫立鱼缸旁的丁寿,刘珊微微一愣,女眷来访,家中男主理应避客,怎么这位就杵在这儿了。

“哎呀刘小姐,可是要走?怎不留下用饭?”丁寿将手中食顺手扔进鱼缸,翘首以盼的几条锦鲤扑棱棱一阵争抢,溅起数朵水花。

“多谢大人美意,小女子家中有事,不便叨扰。”刘珊敛衽施礼,轻声说道:“前番舍弟年轻识浅,冲撞大人之处,这里代为赔罪。”既然当面撞上了,刘珊还是决定把话说开。

“些许小事,何须挂怀。”丁大人大度地一挥手,“刘少兄率性任情,在下倒羡慕他那份洒脱。”这是真心话,丁大人做梦都想干同样的事,可兔子不吃窝边草,乡里乡亲的,总得留点情分吧。

刘珊诧异,随即浅笑施礼,道:“大人海量,珊先行谢过了。”

出了垂花门,会合了府中护卫,刘珊与众人告别,丁寿等人执意相送,刘珊见盛情难却,不好单独上轿,只得步行去往前门。

还没到前院,就听到泼辣脆亮的声音传来:“滚你个杀千刀的,当初为了巴结上官,喜新厌旧,甩了老娘,怎么着,新媳妇搂着睡了一年多,又念起老娘的好来了,告诉你,老娘虽比不得你那个千娇百媚的大小姐出身高贵,可也不是人尽可夫,谁来谁骑……”

刘珊闻言皱眉,怎地这宅中还有出言如此粗鄙的妇人,偷眼打量丁寿神色也是难堪,几人快步走到大门前,见玉奴掐着柳腰,戟指怒目,破口大骂,一个白脸军官被训斥得垂首低眉,不敢抬头。

“何人如此大胆,敢到此闹事,左右与我拿下。”刘珊以为是边军丘八欺负府中尽是女眷,上门滋事,她老子总督宣大军务,正当其责,于是决定卖个好给丁寿。

众护卫大声应和,便要一拥而上,却被丁寿拦住,“多谢小姐美意,这位乃是在下故人,想必其中有些误会。”

“哦?”刘珊看向丁寿的眼神中满是讶异,这位锦衣佥事还真是三教九流,无所不交,“既如此,是珊冒昧了。”

丁寿连连摇手,口称岂敢,又对来人道:“三哥,这是什么情形?”

江彬满是羞愧之色,对着这边拱了拱手,扭头就走。

丁寿连声呼唤,江彬只是不应,无奈丁寿向刘珊告罪一声,尾随着追了过去。

************

太白楼,雅间。

几个空酒坛歪歪扭扭散落在桌子周围,满脸通红的江彬打了个酒嗝,端起酒碗,道:“来,小郎,再喝一碗。”

此时的丁寿也有了几分醺然醉意,陪着饮了一杯,劝道:“三哥,酒醉伤身,适可而止吧。”

“伤身?”江彬哈哈一阵怪笑,一把扯开自己衣服,结实的胸膛上伤痕密布。

江彬指着右胸一处刀伤,道:“这处刀伤和后背三处是弘治十年鞑子火筛犯边所留,当时哥哥我初履军伍,就留下了这些念想。”

将袍子解开,江彬拍着左肋一处可怖伤口道:“弘治十七年,朵颜犯边,老子在镇威堡和敌血战,斩首三级,虽说后来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倒也搏回个把总前程。”

朵颜犯边时丁寿还在阴山峭壁上茹毛饮血,不知江彬曾历如此凶险,感慨道:“三哥吉人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江彬又干了一碗酒,抹抹嘴道:“咱当兵吃粮,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的营生,吉人天相什么的从不敢想,多活一天便是赚上一日,平日里在街面上也没少祸害乡里,什么时候一命归西权当是给父老赔罪了……”

“哥哥言重了。”丁寿开解道。

“小郎,看这处箭伤,乃是去岁独石口所留。”江彬也不多言,又指着肩头的一处新伤道。

这处伤口与江彬身上其他伤疤比起,不过小巫见大巫,丁寿不知江彬何故单独来说,还是举杯说笑道:“三哥步步高升,神明护体,这伤口越来越少,当浮一白。”

谁知江彬未曾举杯,却是放声大笑,“高升?小伤?哈哈——”,笑得眼中带泪,还是不停。

“三哥,可是小弟说错话了。”

“没有没有,”江彬摆手,忽然笑声一收,抬首道:“我家中那夫人有孕六月了。”

“恭喜三哥,贺喜三哥……呃?”丁寿刚拱手说了几句,突然觉察不对,江彬在京城滞留半年,如今回宣府也没有几个月,他家老婆怎会怀胎六月,再瞧江彬脸色惨然,已是明了。

拍桌而起,丁寿恼道:“是哪个王八蛋,兄弟我剁了这对狗男女。”

江彬惨笑:“那人惹不起的……”

耐不住丁寿一再追问,江彬嘿然道:“小郎,你道车巡抚缘何把自家甥女嫁给我这粗坯,美女爱英雄?呸,当初也是猪油蒙了心,真当人家看上自己了,不过是被当成个活王八,遮羞布而已……”

听得此言,丁寿不敢相信道:“宣府巡抚车霆?这可是悖逆人伦啊!”

“姨夫睡外甥女,读书人的花花肠子咱这厮杀汉哪比得了,哈哈哈……”江彬在笑,却有泪水从眼角流出,拍了拍自己帽子,“一顶绿帽子,换个五品守备,比价相当,这买卖不亏。”

丁寿将京城之事联想一番,迟疑道:“三哥滞留京城,兵部迟迟不予考功,说是受人之托,莫不就是这位车震卿所为?”

“还能是谁?”江彬伏在桌子上,歪着脑袋嘟囔道:“自打成亲之日,我就被派戍到独石口,月余也不得回一次家,去岁血战方歇,又被派到京城叙功,这是方便他们行事啊,鞑子这一箭怎不射得准些,也免得老子在人前碍眼……”

江彬声音越说越低,渐不可闻。

丁寿推了推江彬肩膀,“三哥,兄弟送你归家。”

“家?哪儿还有家啊?老婆有上司睡着,仆役丫鬟都是陪嫁来的,谁他娘瞧得起我,嘻嘻,报应啊!玉奴,我对不起你啊,呜呜……”江彬又哭又笑,最终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丁寿沉着脸,仰头将一坛酒喝个干净,甩手出了酒楼。

************

日已偏西,长街清冷。

丁寿跌跌撞撞走在大街上,只觉胸中烦躁异常,江彬这些军汉算不上什么好人,街面上恃强凌弱、强索硬要的事情也没有少干,可这些人对着鞑子来犯,却敢持刀对峙,浴血沙场,朝中腐儒安坐华堂,美其名曰运筹帷幄,干的脏事却让人作呕……

脚步不停,漫无目的,街面本就不多的行人惊惧地看着他横冲直撞,纷纷躲避,丁寿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这座从小长大的城池,如今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陌生。

不知被地上何物绊了一下,丁寿一个踉跄,却没有如他所愿的痛快摔倒。

“大人,可找到你了,几位夫人见您久出不归,遣属下等来寻你。”扶住他肩膀的是钱宁,身后还跟着几名穿着便装的锦衣卫。

“不,我不回去,我要……喝酒。”甩手将钱宁推开,丁寿指着前方一处挂着酒幌的店铺道。

店伙计正在给店铺上板,见又来了几个客人,连忙迎上去:“对不住了几位爷,小店打烊,请去别家吧。”

丁寿不理,举步入店。

“你这人好不晓事,说了本店打烊,不再卖酒……”伙计上去要拦,却被随后的钱宁等人给推到了一边。

“大爷到你们店里是看得起你,别不识抬举。”钱宁冷冷道。

看出这几人不好惹,伙计只得忍气吞声将几人让了进去。

随意选了一张桌子坐下,丁寿喝道:“把你们店里的”刘伶醉“都给搬上来。”

将手巾往肩头一搭,伙计没好气道:“没有。”

“没有?在宣府开酒楼竟然不卖”刘伶醉“?”丁寿好生纳闷。

“宣府确实只有小店不卖此酒,客官非要饮,可去别家。”伙计回道。

“不必麻烦了,把你店里能喝的酒都拿来吧。”丁寿浑身说不出的烦闷燥热,实在懒得再动。

伙计还想再劝几句,一名锦衣卫抬腿就给了他一脚,“没听到爷吩咐?快去打酒,再多嘴爷们拆了你这鸟店。”

见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伙计自认倒霉,心中问候着这帮鸟人的十八辈祖宗,磨蹭到柜台后打酒,暗自琢磨是不是趁人不备往里面吐上几口口水,好出一口怨气。

“大牛,不是让你关店么,怎么又放进客人来了。”清脆的声音响起,一个高挑秀丽的少女由后面走出。

“哪个不想关店,偏遇上这几个不讲理的凶神。”伙计委屈抱怨道。

少女向大堂看去,看清店内人相貌后,心神一震,训斥道:“不许胡说,快给客人把酒送去。”

丁寿不用杯碗,也不叫菜肴佐酒,只是抱坛酣饮,看得钱宁等人咋舌,又不敢开言相劝。

少女取了算盘,俏立在柜台后结算记账,却不时偷眼窥视那个这几日让她食不知味寝不安眠的挺拔身影。

“你这账本记得比麻绳还乱。”伙计大牛不知何时来到了身边,盯着一团乱账皱眉道。

姑娘雪白脸颊霎时浮起两团红云,“胡说什么?你几时又懂得看账了?”

“我是不懂看账,可你记了一本的墨疙瘩,瞎子都看得见。”大牛撇嘴道。

姑娘羞意更甚,“啪”地合上账本,“满嘴胡吣,还不过去伺候客人。”

“他哪还用得着伺候,”大牛扬着下巴往前方一点,“这么个喝法,若是不死,是他祖上造化。”

少女方才只顾看人,此时随他指引看去,见丁寿桌上脚下酒坛酒篓已有七八个之多,美目中不由泛起忧色。

酒水入喉,五心如焚。

丁寿一身武学杂糅各派,但无论哪门武功都是以天魔真气为基,以天魔无相大法驭使,学了王廷相的混元一气,体内便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真气。

混元一气习练未久,平时自受天魔真气压制,可自中了刘瑾一掌,天魔真气受损,经脉内两股真气相互冲撞,若是他有意调和,还不至生乱,偏偏今日受了刺激,真气放马由缰,不受约束。

道家将丹田分为上中下三处,分别为头顶印堂、胸口膻中、脐下关元,混元一气中正平和,护住膻中丹田,心脉不致受损,上下丹田却都为天魔真气所据。

天魔功任意妄性,上下丹田不由自主,后果不言自喻,奈何其中凶险丁寿此时却一无所知,若在由此下去,丁二爷有可能阳气爆体,变成采花淫贼,抑或神志不清,疯疯癫癫了此残生。

“官爷,酒多伤身,就此打住吧。”声音悦耳,一双皓腕捧着一盏清茶递了过来。

丁寿抬起手,未接茶盏,一把抓住了姑娘手掌。

“官爷,这有许多人呢,快松开。”话中有惊喜,有娇羞,唯独没有女孩家被非礼的恼怒。

丁寿抬头,少女看见了一双赤眸,阴沉迷茫,间杂厉色,唯独没有情人对视的温柔。

少女惊呼,本能地向后退去,却被一股大力猛地拉到了男人怀中,刚刚响起的呼叫被火热的嘴唇堵回了腹中。

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少女只觉胸前一凉,外衫中衣尽破,露出了雪白如玉的肌肤,胸前一件红肚兜中,白腻尖挺的玉乳已露出大半。

少女惊骇不已,使尽全身力气将丁寿推开,伸手掩住胸前,看着双眼血丝密布的丁寿,步步后退,“你……你要……做……做什么,大牛……救命……!!”

后厨的伙计大牛闻声赶了过来,一看眼前景象又惊又怒,“你做什么?!放开她,来人啊……唔……”

声音刚刚喊起,便被钱宁一拳击中小腹,后面的话全都咽回了肚里,钱宁对身边几个锦衣卫眼神示意,几人点头领命,进了店内后堂。

“大牛!”少女惊呼一声,快步冲了过来,却被丁寿一脚踩住裙角,“刺啦”一声,长裙撕裂,一双修长笔直的晶莹玉腿显露了出来。

未等少女惊呼出声,丁寿大手一伸,将她再度紧搂到了怀里,闲下的一只手时而从破烂布裙下探入,揉弄那丰满的雪臀丰丘;时而伸入肚兜内,握着一只玉乳反复揉捏。

“不要……官爷……求……求你……不要”,少女眼中含泪,身子不住轻颤,头脑不复往日灵光,只是无力告饶。

几个锦衣卫从后堂转出,对着钱宁询问的眼神点了点头,钱宁向着丁寿躬身道:“大人,店里没有旁的人,您看是不是到里面床上耍子?”

丁寿喘着粗气,没有答话,将少女按在酒桌上,绣着交颈鸳鸯的红布肚兜被一把扯掉,随即伏身含着一只玉乳轻咬吮舔,一手不停揉捏另一只玉乳,在她柔滑丰润的肌肤上抚摸滑动,另一只手掌滑过平坦的小腹,停留在一片毛茸茸之处,并在那道紧窄夹沟中不停的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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