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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交易(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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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府镇守太监府内院楼阁散布,雅致大方,临水的一处轩亭内正是杯盘交错,笑语欢声。

“丁大人果然出手不凡,一下便拿住了这帮酸子的要害,有了”资敌“这项罪名,看哪个不开眼的还往这火坑里跳。”镇守太监苗逵喜在心头,笑在脸上。

“在下可不敢独占贪天之功,若没有苗公公安排耳目,料敌机先,刘公公运筹帷幄,庙算千里,岂能成事。”丁寿狡黠一笑:“此外,朝中诸公也是居功至伟。”

“哦?愿闻其详。”苗逵纳闷,提起了兴趣。

“若不是那帮子大头巾蛊惑先帝,接受蒙古朝贡,我等又何来的书信对照;若不是他们一再养寇纵容,让巴图孟克恣意骄横,绝贡犯边,此案又有岂会无从对质?”丁寿凑近苗逵,轻笑低语道。

苗逵眼珠一转,已明其意,嘿然笑道:“那咱家是不是也该谢过许进许大人呢。”

“本该如此。”丁寿一本正经地点头道。

一老一小两只狐狸相视一眼,放声大笑。

现任户部侍郎的许进,在朝名声相当不错,绝对的“正人君子”,因为他敢弹劾太监,成化年间从汪直到苗逵都被他参过,在文官眼中的“尧舜之君”朱佑樘登基后,必然委以重任,于弘治元年巡抚大同,许大人也不负众望,一上任就办了件大事:鞑靼入贡。

孛儿只斤巴图孟克,成吉思汗黄金家族后裔,蒙古鞑靼部首领,明朝称其为“小王子”,这个萌萌哒名字可不是人家自己叫的,弘治元年,巴图孟克陈兵大同城外,连营三十余里,自称“大元大可汗”,音译达延汗,要求“入贡”。

许大人都没向朝廷请示,直接放进来一千五百多人,安置在大同馆内,好吃好喝好招待,同时上表朝廷:“自古御夷之道,未尝不以怀柔为上策。今小王子以皇上嗣统,感恩向化,遣使入贡”。

兵临城下一个字没提,蒙古人是为新皇登基感恩而来的,至于自称“大元大可汗”这样犯忌的称呼,朝中廷议的结果是“夷狄者声教所不加,其僭称名号自其故态,于中国无预”,意思是那帮野人没文化,他们关起门来叫什么跟咱大明没关系,至于称呼么,当年也先自称“大元天圣大可汗”,回书里咱不也只称呼他为“瓦剌可汗”么,这什么巴图孟克就叫他“小王子”吧。

“自古御戎来则不拒”,问题是哪个驾驭草原民族的王朝不是先把人打服了再说,巴图孟克吃饱撑的上赶着当小弟,这事摊上一个明白人情世故的皇帝都不能答应,比如那位被描述成昏君代表的成化皇帝,成化三年毛里孩乞通贡,当时帝国精锐正在荆襄平流民,宁夏讨叛,忙着在大藤峡剿灭汪公公和孝穆皇太后的全家,边防空虚,朱见深批示:无约而请和者,谋也。其令各边谨备虏。到了成化十一年,经过王越河套捣巢,逼得蒙古人北徙,蒙古大汗满都鲁请贡,这才允许。

可惜弘治皇帝是经过儒家思想熏陶的一代贤君,思维跟他的昏君老爹不在一个频道上,真信了许进的话,将五百蒙古人带进北京,一通厚赏,蒙古人感恩王化的结果就是当年八月乙巳十四,小王子犯山丹、永昌。辛亥二十,犯独石、马营。“屡入贡,渐往来套中,出没为寇。”

当然这样的小插曲在朝堂上下一片祥和的氛围内是不和谐声音,应当摒除的,在文人笔下记载的应是“小王子、瓦剌二种闻许进威名,三年三贡,每贡多至三千人,少不下二千人。比至塞皆下马,脱弓矢入馆”,鞑虏这么给面子,许大人自不会亏待,进关的几千人自不用说了,没入关的蒙古人也是酒肉伺候,至于对待治下的汉人百姓么,“华人盗虏马请斩徇”,如此御番自然效果显着,“大同、宣府、河曲皆无虏患”。

皆无虏患???

弘治六年五月丙寅初三,小王子犯宁夏;

弘治七年虏大举寇陕西;

弘治八年春正月壬子廿八,犯凉州。北部亦卜剌因王等入套驻牧。

是年,虏三入辽东,多杀掠。

弘治九年宣府、大同、延绥诸境俱被敌残略……

蒙古分为瓦剌与鞑靼二部后,与明廷时战是和,兵强马壮就纵兵为祸,被收拾的狠了称臣纳贡,敌弱我打,敌强我怂的厚黑学蒙古人玩得可是一个溜,可如弘治年这样一边朝贡请赏,同时上门开抢的真是凤毛麟角。

时间长了,蒙古人胃口也养大了,一次入贡个两三千人也觉得没意思,还没上门抢一次来得多呢,弘治十一年,直接要求六千人入贡,脸都被打肿了的弘治爷终于说了声“不”,要来就两千人,多了不管,于是巴图孟克彻底掀了桌子,也不称臣了,反正这大明九边也不是当初汪直和他手下那批人守着的时候了,抢起来一点风险没有。

如今丁寿敢扣这个罪名给车霆,也是因为两边现在俨然敌国,你说车霆冤枉,信件是伪造的,好啊,麻烦您老去蒙古人那边录份口供,不敢去?那就别哔哔。

当然这次两边关系崩盘,在明史砖家眼中评价是明朝皇帝鼠目寸光,计较蝇头小利,是破坏民族团结的元凶祸首。东亚属国百人朝贡,你说是花钱买面子,得不偿失;拒绝蒙古几千人入贡,则是破坏边境安定,话都让你们说尽了,做人也不能太cctv了吧。

丁、苗二人正喝得兴起,苗府下人引着桂勇过来参见、

“标下见过苗公公、丁大人。”桂勇恭敬行礼。

苗逵停杯落筷,点点头对他道:“桂勇啊,这次你干得不错,咱家已经同御马监打过招呼了,进京后领腾骧左卫的差事。”

“卑职谢公公提拔。”桂勇面露喜色。

苗逵挥手让桂勇退下,丁寿好奇问道:“公公,此番车霆下狱,张俊也上表请罪,眼看去位在即,正是您宏图大展的时候,为何不留他做个帮手?”

“以下谋上,怕会引起众将敌忾之心,这宣府他呆不下了。”苗逵站起身来,在厅内踱了几步又道:“何况这张俊结果如何还未可知,桂小子是个人才,因为这点小事折了可惜。”

“张俊还有机会翻盘?”丁寿的心里咯噔一下,琢磨是不是也该给江彬谋个出路。

“那就看京城刘公公与朝中诸公如何交易了。”苗逵扭头看着一脸不解的丁寿,笑道:“所谓朝堂风云变幻,起起落落,不过是一场场讨价还价的交易罢了,除了人和东西不同,其他的与升斗小民并无二样。”

************

京城西山,戒台寺。

寺庙殿阁依山而建,雄伟壮丽,风景幽雅,后院千佛阁北侧的一处跨院内,花木遍地,绿树成荫。

李东阳与刘瑾两个内廷外朝举足轻重的大佬身着便装,宛如林间平凡老叟在院内一处凉亭内举棋对弈。

“刘公公似乎很喜欢这戒台寺?”人老情多,李东阳看着花间彩蝶飞舞,本已在朝堂上磨练的喜怒不形于色的他,面上也不由浮上一层喜色。

“此处风景古朴秀美并存,确实难得,不过咱家非为此而来。”刘瑾已经看惯此间景色,表情平淡得多,“来此只为观览正统年王公公题记的《敕赐万寿禅寺碑记》而已。”

“王振?”李东阳落下一子,意味深长道:“看来刘公公很是推崇这位前司礼太监,可其下场么,呵呵,公公要引以为鉴啊。”

“王公公死于国事,刘瑾若能如此,此生幸甚。”刘瑾所持黑子落入棋盘。

“国事?”李东阳面带讥诮。

“这话是彭文宪所说,对这位前辈状元阁老的话,李相可有他议?”刘瑾提子,轻轻一笑,“何况英庙老爷于智化寺为王公设旌忠祠,塑像供奉,立碑为记,李相又作何解?”

李东阳干咳一声,扯开话题,“刘公公这一步甚是高明,不经意处棋面已是占优。”

“不过在边角布上几颗闲子,侥幸而已。”刘瑾轻挥团扇,“倒是李相,无谓纠结这几枚弃子又是为何?”

“多年来劳苦功高,弃之不忍。”李东阳轻捋须髯,缓缓说道。

“比之当年三杨如何?”刘瑾突兀地问了一句。

李东阳忽地眉毛一挑,“刘公公当真要学王振?”

“可不敢作比,”刘瑾摆了摆手,笑道:“王公公当年可是给足了文臣面子,杨荣贪污量狭还得善终,杨士奇教子不严,杀人夺田,为免老臣受丧子之痛,待其病故方才处斩,咱家自问没有王公公的气量。”

将身子凑近李东阳,刘瑾轻声笑道:“咱家怕的是重现当年汪公公处置杨晔故事,李相以为呢?”

李东阳面色一沉,抓着几枚棋子陷入沉思。

杨晔是杨荣曾孙,也许是受了祖上家传影响,在福建一地横行霸道,地方不敢管,京城派来查案的刑部与锦衣卫也被买通,这位又靠着祖上人脉余荫,到京城活动关系,好死不死把礼送到了汪直手里,西厂顺藤摸瓜,抓出了一溜儿受贿官员,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杨晔不明不白死在大牢里,受处置的也只是直接与案子有关的几个人。

西厂成立时间不长,抓的人不少,真死在西厂里的就这一位三杨子孙,奇怪的就是,成化年间西厂两立两废,大臣弹劾最狠的时候也没把这事拎出来当汪直的罪名,其中有什么猫腻,列位看官您自个儿琢磨吧。

李东阳面上阴晴不定,刘瑾则老神在在,轻嗅风中花香,一派光风霁月。

哗啦啦,李东阳将手中棋子丢落在棋盘上。

“李相,此局尚有可为,弃子认输为时过早。”

“与其在一隅纠缠不清,不如当断则断,另开新局,再做较量。”主意已定,李东阳再无患得患失,恢复了云淡风轻的儒雅风范。

“好,壮士断腕,李相不愧宰相气度,咱家自愧弗如。”刘瑾抚掌赞道,随后吩咐一声,一个东厂番子捧了一方漆匣上来。

“这是咱家的回礼,请笑纳。”刘瑾指着漆匣笑道。

李东阳打开匣子,见里面是车霆与朝臣往来的信笺账册,点头接过,转身出亭之际,忽然说道:“刘公公既欲效王振,便当也如他一般跪谏今上,止于游乐。”

刘瑾不置可否,“王公公当年被英庙以”先生“称之,咱家虽常伴君侧,不过一奴仆耳,岂敢违逆圣意。”

李东阳仰头一笑,不再多言,出亭而去。

************

从苗逵府上出来时,丁寿已然有些醺然,摇摇晃晃回到家里,刚一进门便遇上倩娘。

经过这些日子雨露滋润,倩娘风情愈发迷人,白皙的皮肤上闪着诱人的光泽,素裳罗裙轻裹着曼妙身材,丁寿晓得在那裙下的臀部是如何浑圆肥美,饱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越发显得风韵动人。

丁寿一把搂住她,将倩娘抵在门后,将手攀上了饱满丰硕的酥胸,缓缓揉捏,“小蹄子,想不想二爷?”

倩娘腮红满面,凤目含春,娇羞道:“二爷,这是前宅,门房里有人看见呢。”

“哪个多眼爷把他眼睛挖出来。”丁寿呼出的热气不住喷在娇靥上,探手向下,抓住倩娘裙角便往上拉扯。

此时已是明历五月,气候炎热,衣衫轻薄,这几下拉拽便显露出了倩娘白皙匀称的一截小腿。

倩娘见丁寿真要在这里把她就地正法,心中焦急,不住推搡,“二爷……别……别在这……不行……”

丁寿精虫上脑,哪顾得这些,不多时,倩娘浑圆结实的一双大腿也露了出来。

“二爷……别……江老爷……在里面……等你呢。”挣扎了几下,倩娘突然想起正事。

“江彬?”丁寿呼呼喘了几口气,松开倩娘道:“他来干什么?”

逃脱魔掌的倩娘赶忙远离的丁寿几步,边整理衣裙,边道:“您快进去看看吧,时候久了,江老爷怕是支持不住……”

头上顶着问号的丁二爷步入后宅,才算明白倩娘话里的意思,“哎呦喂,我的三哥诶,您这是怎么话说的……”

江彬此时直挺挺地跪在院子当中,头上顶着一个装满水的铜盆,不敢半点移动,跪了多久不晓得,反正盆里的水有些烫手。

见了丁寿,江三爷眼泪都快下来了,“小郎,快来劝劝玉奴。”

“谁来都没用,你个杀千刀的,好意思死乞白赖地求老娘回去给你做妾?好啊,既舍不得那大家小姐,就抱着她过日子吧。”玉奴泼辣清脆的声音从里屋传出。

“冤枉啊,我是真想把那贱货给休了的,是小郎劝说怕会给人落井下石的口实,这才留她几天。”江彬当着丁寿的面就把他卖了。

房里静寂了一阵,正当丁寿江彬面面相觑,不知里面如何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厉喝:“丁二郎,你给老娘滚进来。”

丁寿幽怨地看了一眼江彬,江彬则鼓励地点了点头,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你多保重吧。

磨磨蹭蹭到了房门前,丁寿轻轻敲了敲门:“玉奴嫂嫂,我……”

房门忽地打开,粉面含威的玉奴扯着丁寿耳朵就进了屋子,江彬想起身劝解,玉奴一句“别动,水洒了一滴就别想见老娘”,江三爷乖乖地继续跪到了地上。

“当”的一声,房门合拢,玉奴气鼓鼓地走到妆台前,盘起一条腿道:“说罢,怎么回事?”

丁寿揉了揉耳朵,“那个什么雨娘的毕竟大家出身,若是因为车霆倒台便仓促退婚,坏了三哥名声,不利今后仕途啊。”

丁寿一边说着,一边小心打量着玉奴,因在内宅,穿得随便,粉红对襟纱衣下衬着一件湖绿色的绣花肚兜,包裹着丰满的胸脯,下身一条水绿薄绸裤子,随着盘腿的动作,大腿和臀部连接处绷起一条浑圆的迷人曲线,裤管处露出半截光洁白皙的小腿。

“你是嫌老娘在你家里吃白食,心疼了吧?”玉奴瞟了贼眉鼠眼的丁寿一下,抖腿说道:“再不就是要娶新人过门,让老娘给你腾地方?”

“哎呦,这话可真冤枉弟弟了。”丁寿涎着脸上前,轻按美人肩头,贴着她耳边道:“嫂嫂在家里住上一辈子,那是小弟前世修来的福气。”顺着肚兜领口向下,一把握住粉团般的丰乳,“就是娶进再多的人来,也没嫂嫂这股子劲头啊……”

胸前快感让玉奴忍不住嘤咛一声,回手伸到丁寿裆下,握住那根坚硬的肉棍狠狠捏了一下。

丁寿哎呦一声,弯下腰来,“嫂嫂,疼——。”

“活该,疼死你个小没良心的。”玉奴吃吃笑道,回身解开丁寿腰带,掏出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张大小嘴含了起来。

留在宣府的众女中,玉奴长的不算最漂亮,也没有如倩娘那样的名器,可那一身骚媚入骨的浪劲却是别人无法比拟的,只见她丁香雀舌围着红亮的菇头一阵缠绕,再一口吞进,品咂几下后又轻轻吐出,舌尖在菇头系带和马眼处轻轻一扫,爽得丁寿一哆嗦。

“嘶——,舒服,玉奴姐姐若是不愿,就留在这儿吧。”丁寿真舍不得这个妖精,伸手把玩着那团柔软雪乳,缓缓说道。

又一次深深将肉棒含到嘴里,停了一会儿,猛地吐出,玉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轻轻摇了摇头,玉手撸动不停,轻声道:“我和江三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他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他……”

“小弟心里也有你啊。”丁寿不忿地挺了挺腰,大如鸭卵的通红菇头直戳鲜艳樱唇。

“是这个弟弟念着我吧。”玉奴用玉指点了点大菇头,那根独眼巨龙跟着点了点头,她好气又好笑地张开檀口,舌尖轻扫,细细贝齿轻轻在龟棱上厮磨,不时向丁寿翻个媚眼。

突然丁寿“哎呦”一声,玉奴使坏地在龟棱上啮咬了一下。

“痛么?”咬了之后玉奴便有些后悔,忧心地问道。

“不痛,还很舒服。”丁寿坏笑,那种敏感处的轻微痛感的确更加刺激。

“好一个坏兄弟。”玉奴轻笑,起身褪去绸裤,手扶妆台,蛮腰微微一塌,翘起丰隆雪丘,“快来让姐姐舒服舒服。”

雪臀高耸,黑白分明,丁寿挺枪对准穴口,向前一挺,就着穴中淫水一插到底。

“唔——”玉奴发出一声轻吟,蛮腰轻摆,配合丁寿抽插。

碍着屋外有人,丁寿只是缓缓抽送,细细体会着玉奴阴道内的壁肉蠕动和穴心深处对菇头的轻轻吸吮。

玉奴克制着自己情欲,只用鼻腔发出轻轻“嗯嗯”的声音,勉力扭过螓首,亲吻着丁寿脸庞,轻声道:“小郎,你身边女人太多了,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女人,哦——,好舒服……,姐姐知道蒲柳之躯,配不上你,不如及早找个归宿,噢——,好美……”

丁寿将肉棒直插穴心后,轻轻研磨几下,才再度抽出,吻着她修长玉颈,道:“那何故又对三哥一再推脱?”

又是一阵津液交换,松开香唇的玉奴轻笑道:“男人都是贱骨头,你越是欲拒还迎,他心中越是如同猫抓一样,抛你不下。小郎,若有一天你喜欢一个女人,可千万不要被她用手段拿住了。”

双手从玉奴腋下穿过,握住两团柔软雪乳,丁寿大力捏动,“那该如何做呢?”

“插……插……大力点……插我……”玉奴不答他的问题,身子快速向后挺动。

担忧地扶住不停扭动的纤腰,丁寿急切道:“姐姐忍一忍,外面会听到。”

玉奴声音突然尖锐起来,大喊道:“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合在一起欺负我。”

突如其来的喝骂让丁寿惊愕,连固定玉奴腰肢的双手都松开了。

“打自己耳光,打到我消气为止。”玉奴快速说完这几句话,便急速耸动雪白屁股,与丁寿结实的小腹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恍然大悟的丁寿忙不迭说道:“千错万错小弟的错,玉奴姐姐莫要怪三哥,弟弟给您赔礼了。”

说话间,虎腰连连挺动,与充满弹性的雪臀激烈撞击,坚硬如铁的巨大肉棒在玉奴阴道内进进出出,带得淫水四射。

跪在院内的江彬听闻丁寿自罚耳光的激烈“啪啪”声,心中自责不已,小郎,哥哥对不住你啊。

连续数百下的激烈撞击,丁寿感觉玉奴的身子忽然绷紧,甬道内阵阵收缩,知她将要丢了身子,怕她难以抑制情欲发出太大声音,急忙含住樱唇大力吸吮,同时加大力气,下身更加玩命抽插。

“唔——”被堵住嘴的玉奴十指紧扣妆台,全身倏地收紧,快速地颤抖了几下,一股股热流淋到了菇头上,随后全身发软地趴在了妆台上呼呼喘气。

“姐姐的嘴都被你吸肿了。”喘匀了气的玉奴轻嗔道。

“往日姐姐丢身子时的那股浪叫惊天动地,小弟也是被逼无奈。”丁寿在渗着香汗的玉颈旁耳语道。

“净拿姐姐打趣。”玉奴嗔怪道,随后感到体内那团火热之物再度开始耸动,轻蹙蛾眉,“你怎么还没完?”

“小弟的本钱你又不是不知。”丁寿继续挺动道。

“不行,不行,若是丢得太多,会被人发觉,不能再做了。”玉奴费力地将丁寿推开。

看着丁寿愁眉苦脸地端着大屌,玉奴噗呲一乐,爱怜地在他嘴上轻吻了一下,“这次算姐姐对不起你,回头补给你,快穿衣服。”

时近正午,江彬已经神志恍惚,摇摇欲坠,突然房门大开,玉奴和丁寿并排而出。

“起来吧,小郎与你说请,权当老娘上辈子欠你的,答应给你做妾。”玉奴抱臂倚在门口道。

“真的?!”大愿得成的江彬想要站起,却是一阵晕眩,咣当一声,盆落水洒,好歹被丁寿一把扶住,没有摔倒。

玉奴担忧地抢上一步,见他无碍,低声骂道:“笨手笨脚。”

江彬只是嘿嘿傻笑,玉奴伸出三根玉笋般的手指道:“你还得依我三个条件。”

“漫说三个,就是三十个,三百个我也答应,走走走,进你屋里说。”江彬上前挽住玉奴肩膀,就要往屋里走。

“就在院子里说,给老娘松开。”玉奴一甩胳膊,红着脸道。屋内都是她方才交欢丢出的淫水味道,一进屋还不露了相。

“第一,从此以后小郎不再是你兄弟了。”

“啊?”“啊?”玉奴的第一个条件便让丁、江二人目瞪口呆。

“他从今后是我兄弟,你要是敢对我弟弟不好,老娘扒了你的皮。”玉奴食指狠狠戳着江彬脑门。

率先反应过来的丁寿连忙道:“没错,从此这里就是玉奴姐姐的娘家了,三哥,莫欺姐姐家中无人,你若对不起她,小弟这里可不答应。”说完向着玉奴挤了下眼睛,嫁出去的姑娘回娘家,天经地义。

江彬憨笑道:“怎么会?”他心中想得简单,从今后夫妻一体,小郎是谁的兄弟不一样。

“第二,进了你江家的门,虽是做妾,却容不得人骑在老娘头上,府中必须是我说的算。”

“那是自然,府中上下谁敢对你不敬,老子一刀活劈了他。”江彬煞有介事道。

“第三么……”玉奴看了看丁寿,“小郎,你回避下。”

啊?喔。丁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是乖乖闪人,正好到后宅找其他人泄火。

玉奴附在江彬耳边一阵私语,江彬为难道:“这——不成体统吧。”

“这什么这,小郎此番为你担了多大的干系,你还有没有良心?”随即玉奴冷笑道:“还是你舍不得?”

“哪有此事,就按你说的办了。”江彬跺脚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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